○ooc致歉
○我流女主我流方应看
○对宋朝历史不熟悉,怕写错,一切我自己胡编乱造,当架空看吧
○这是一个自割腿肉自己爽的文,想看方应看枪尖染碧血也想看他为一人折腰
○方应看吹
○我和方应看是真爱
这是我和方应看共同迈入爱情坟墓的第三年。
成亲之前最后一次见面我问方应看,“你知不知道有一种说法叫,婚姻是爱情的坟墓。”
他正替我剥核桃,诧异看了我一眼,“你终于开始有点姑娘家成亲前的忐忑了?”
我瞪他一眼,“你到底懂不懂,这句话的意思呢,是讲成亲之后两个人的爱情可能就逐渐被消磨完啦!”
方应看把堆着核桃肉的小盘子推到我面前,下巴点了点示意我快吃,起身去净手,“你看这汴京有几位是情投意合的,几户没有龌龊事。”
我又瞪他一眼,“可是我们是!”
“你怕我对你不好?”他斜着瞥了我一眼,声音中带了几分笑意,“我方应看既答应你这一生一世只爱你一人,便只爱你一人。”
我低着头捏着核桃仁,“不管在外面你怎么八面玲珑花言巧语,对我,你一定要坦诚。”
“问心无愧。”方应看揉了揉我头发,“我们同生共死数次,还不信我?”
“你不是要我像小姑娘家一样忐忑忐忑吗?怎么如今又不许我多要几句方侯爷的诺言了?”我把整的核桃仁往盘子上砸,砸成一小块一小块。
方应看从身后揽住我,头轻轻靠在我肩上,“非也,本侯倒怕夫人不守诺。”
“定夫唱妇随。”
第三年的夏日。
黑云低压,空气中泛着湿气,但还是热,压抑的闷热,躁的很。庭中花草灌木具是恹恹,急需一场滂沱大雨喝个淋漓。蜻蜓低飞过水面点几圈涟漪,红鲤鱼摆尾游走在荷花丛中,不时露出水面吐泡。今日无蝉鸣,青蛙却叫个不停。
是风雨欲来。
我站在栏杆前往水里撒鱼食,只有伶仃一条鱼来吃。我看了一会儿便斜倚在栏杆上看方应看批阅信件。
方应看眉心微蹙,神情明显不悦。我伸手捏了一块莲花酥送到他嘴边,方应看头也不抬象征性咬了一小口,剩下半块被我一口吞下去。
我拍拍手上糕点屑,拖了两把椅子到方应看身后。高的那把椅子我坐,矮点的被我放了一盘桃酥。
我坐在椅子上给方应看捶捶背,他往我这边靠了靠,语气点嫌弃,“你别一边吃一边捶背,衣服上落的都是桃酥。”
我语气不变,手下狠狠捶了一下,“我不。方应看我难道不是你的小甜甜了吗?你竟然不让我吃桃酥,我和我们的七个儿子怎么办——”
“嗯?别和本侯提你那七只猫,上次有只白猫溜进书房打碎一只秘色瓷你怕是不记得了?”
“那是看小五,你身为他们的爹爹应该多多包容他们。”
“你身为他们的娘,能不能多包容包容我。”方应看最后几个字音拖的格外长,还意味深长的笑了一声。
我静了一瞬,耳根有点烫,行,段位还是搞不过方应看,认输。
方应看见我不答,心情很好的笑了起来。
我站起身,看了看他,迅速捏了一块桃酥塞进他嘴里,提着裙子小跑出长廊。
我刚跑出长廊一两步,豆大的雨珠便落下来,衣服头发湿透了,雨大的我睁不开眼,夏日的薄衫清晰感受到雨珠打在身上,还有点疼。下暴雨了。
方应看看见我淋雨肯定是笑了。
他直接把我打横抱起来,顶着雨往卧房跑。他替我挡了大半的雨,我在他怀中听见他闷在胸口里的笑,咬咬牙收回了想掐他的手。
他抱我进里屋,直接扯了一条毯子裹在我身上,吩咐侍女备姜汤和热水,自己盯着我脱了衣服搭在屏风上,赤裸着上身。
“方应看你又耍流氓!”我把头埋在毯子里。
方应看捧住我的脸逼着我直视他,“本侯对夫人耍流氓天经地义。”
我无辜看着他遵循内心真实想法直接往他腰间掐了一下。
方应看捉住我的手,捏了捏我的手心,“别急,等喝了姜汤再慢慢来。”
侍女打帘把姜汤端进来放到桌子上,低首缓缓退出去。
方应看把姜汤端过来吹了吹热气,尝了一口,“温度正好,趁热喝。”
我哼哼唧唧不愿意喝。
“喝完有莲子糖”,方应看语气严肃了许多。
“先吃莲子糖再喝!”我盯着他看。
“真的?”方应看语气软了一下,又道,“上次你也是这么说的,吃完就翻脸不认人了,要我帮你回忆一下最后吗?”
“行…我喝。”向方应看姜汤势力低头,我接过瓷碗,小口的吹着喝。
“侯爷,彭爷在书房等您。”是外间侍女的声音。
方应看见我直摆手让他去,站起身穿戴好,“你喝完姜汤便去沐浴。”
“是是是。”我忙不迭点头。
他临走又立在珠帘前似笑非笑看我一眼,“别把姜汤倒了。我知道。困了就先睡。”
我看了看他,只好沉重点了点头。方应看见我点头,满意的走了。
我想起来方应看还没喝姜汤,又立刻朝外面喊,“你记得喝姜汤沐浴——!!!”
“知道了——”
我喝了姜汤,没找到莲子糖,只好唤侍女沐浴,沐浴完了,命侍女给方应看送一套衣服和一碗瘦肉粥去,便上床抱着汤婆子等方应看。
下雨天真适合睡觉啊,我不住小鸡啄米,昏昏欲睡。
不知过了多久,我被方应看打帘进来的声音吵醒了,我揉揉脖子,嘟囔一句,“回来了?”
“还是把你吵醒了?”方应看在床边更衣。
“没有,我本来就没睡熟。”我从床上坐起来,“我的莲子糖呢!”
“还要莲子糖呢?”方应看失笑,“我不好吗?难道没有莲子糖甜?”
“我姜汤喝完了!”我眼巴巴看着他。
方应看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个雕花盒子,开了盖子从里面捏了一颗糖。
“当今世道如何?”他突然问了一句。
我答非所问,“当今世道险恶。”
方应看捏着莲子糖的手一顿,往我嘴边喂的莲子糖拐了个弯直接到他嘴里了,我见他直接合了盖子,正想开口,他附身一个吻堵住我的嘴,抬手把床帘放下来拥我入怀,另一只手也不安分起来。
我被他吻得晕头转向,混沌中衣衫尽褪,那双手翻云覆雨,这个人让我登上极乐。
恍惚中我听见方应看喑哑低声一句。
“是人心不古。”